99届(4)班毛丽青
马雅尔夫斯基说过:“最好在冬天写关于‘五一’的诗,因为这时候对春天想的要命”。原来,作文写诗也是需要天时的。
——题记
又是一个菊花飘香的日子,又到一年一度的教师节了。我不愿意说什么“沉舟侧畔”因为无论帆走多么远,都离不开风的推动;我也不想说什么“病树前头”,因为不管春花多么灿烂,它的养分却来自那深深扎入大地的根。
张老师
每当想起她——张美,我会对自己说:“如果没有张老师,我的今天不知是什么样子。”
在前中的一千个日日夜夜里,我每天都在经历着一些或平凡或不平凡的事情。我总觉得,能遇到张老师是我一生的幸运。我清晰地记得开学第一天张老师说的那一段话:
“……世界上有几十亿人口,我们六十个人能聚在一起,能成为师生,同学,这是一种缘分,让我们彼此珍惜这段缘!……”
的确,人生在世,一切尽在不言中。唯有一份经世的温暖与我们相牵、相连,维系我们一生。这份温暖便是人间情。在省前中的三年里我时时刻刻感到这份情的存在。张老师带学生的特点有两个:不分巨细,事必躬亲;越差的学生越关心。她对我们每个人的了解深刻而又准确。记得高一时她对我的评价是做事不仔细。当时我还不服气,觉得自己考的好就是一种资本。可是这两三年来,看看自己走过的路,才知道老师早已肯定了我的为人。那又是一种理解,那是一种亲手唤醒和浇灌了无数幼小和迷茫的生命之后的悠长久远的饱含着期望的理解,是对你未来的理解。沟通,交流和共鸣并不一定是在当时,而可能是在多年以后,并且将伴随你一生。
小吴老师
写下这个标题,我便想起那时曾写给吴老师——吴虹萍的一篇随笔:
“秋天温柔,善解人意,溽署已退,寒冬未至,山高天远,好风如水,真是个‘天凉好个秋’。不似春之浮躁善变,秋自有一份含蓄成熟美……”
如果说张美是我最好的老师,吴虹萍则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之间无处不存在着朋友间的乐趣与默契。记得高一时我参加一次当场作文竞赛,有“指导老师”一栏,我不假思索写上了“吴红萍”,后来她看见了,笑着提醒我“名字写错了”,我当时很不好意思,她却没事似的和我拉家常,她说她小时候很不喜欢这个名字,上大学以后偶有一次在《诗经》上看到一句诗,里面蕴含了“虹萍”二字,才省去了改名字的想法。
高中三年,吴老师对我的关心是无微不至。高三时我身体不好,她便在教师宿舍里煮了粥给我喝,还几次三番地询问我的身体状况。进大学以后,许多时候我都想phone她,但每次拿起电话,满腹的话都说不出来。我想,也许最珍贵的感情往往用言语难以表达,只有用心来传述罢了。
夏老师
也许夏文晓老师不会想到我会把他写下来,因为他仅教过我们一年,然而对一位好老师来说,一年已足够了,足够给他的学生们带来许多许多。
夏老师不多言语,但我总觉得想为他写点什么。然而真的要写点什么的时候,我才发现记忆模糊又破碎。我百思不得其解,最后我终于明白,夏老师并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他不似张老师那样让人敬畏,也不象吴老师般柔情似水,但毫无疑问,夏老师是个性情中人。形容他用一个词最恰切不过:淡泊。
语曰: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上云卷云舒。要做到这般洒脱、淡泊委实不易,没有深厚的修养实在难为。
我一直想,如果能回到高中,我一定要采访夏老师,问他一些化学以外的问题,譬如为人,譬如处事。
山茶山开了以后,就可以等待紫荆;紫荆花谢了以后,百合就会盛开;等百合都累了,就换上小朵的茉莉;而茉莉还在我窗前一朵朵散着清香的时候,南大校园里的荷花就已亭亭出水了。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捎一份祝福给我的老师们,愿他们永远年轻快乐。